想去北欧当渔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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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澜久】第十三扇门—被诅咒的红盖头

续写,时间线在第十二个门过了一年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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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凌久时下班回家。

  

推开门的一瞬间,眼前又出现那些熟悉的铁门,下意识的数下去,居然多了一扇。

  

几乎是想也没想,凌久时推开了第十三扇。

  

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阮澜烛了,如果门还存在,那是不是证明他还会再次见到他?

  

  

眼前一阵白光,再睁眼,入目是一处古香古色的女子的闺房,桌边坐了一排身着红嫁衣,披着红盖头的新娘。

  

一页泛黄色纸留在桌面,只写了六个字:找出你的新娘。

  

凌久时暗自腹诽,自己一单身,身边连个姑娘影子都没有,哪里来的新娘。

  

但就是这样想着,脑子里却蹦出阮白洁的影子。

  

放眼望去,一排新娘服饰相同,盖头相同,甚至新娘坐在椅子上的模样高矮胖瘦也是一个模子出来的。

  

“第十三个门居然这么奇葩?”

  

低眉思索,却一眼瞥见左边第二个新娘裙子下的红绣鞋大的出奇。

  

目测要四十二码。

  

凌久时心下了然,拿起秤杆,向着新娘的位置走去。

  

“没想到进门还有这等福利,居然发媳妇,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人。”

  

盖头随着杆秤被一点点挑起,慢慢露出精致的半张脸,直到看见眼下两颗细小的黑痣,凌久时的嘴角翘的越来越高。

  

双眼含情,似笑非笑盯着凌久时“凌凌哥对新娘还满意吗?”

  

熟悉的绿茶味扑面而来,凌久时也跟着笑,可笑着笑着眼尾却泛起了红。

  

阮澜烛终于止住调侃,赶忙站起身,熟悉的气息,温热的拇指拂过凌玖时的眼角。

  

“别哭了,看不得你哭。”

  

凌久时打落那人的手,麻利的擦了擦眼角的泪,嘴硬着道“拉倒吧,遇见你还不知道要遇撞见什么倒霉的事。”

  

阮澜烛看着他嘴硬也不说什么,彻底把盖头摘下来。

  

这次进门他依旧是女装打扮。铜镜里倒映着两人比肩而立的画面,他觉得格外赏心悦目。

  

“好久不见凌凌哥,想我了吗?”阮澜烛往凌久时旁边蹭了蹭。

  

凌久时倒是没拒绝他的靠近,环顾四周又看看阮澜烛这一身打扮,与这场景倒是很般配。

  

“出去看看吧,见见这次的过门的人。”

  

他伸出手放在阮澜烛面前。

  

阮澜烛看着他的举动,疑惑的嗯的声。

  

凌久时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“你穿着这个鞋子走路也不是很方便,我牵着你吧。”

  

阮澜烛的脸上,肉眼可见的笑容更灿烂了。

  

乖乖把手递过去,甚至极为胆大的十指相扣,不由分说拉着凌久时就向门外走去,嘴里还跟着嘀嘀咕咕“果然,凌凌哥还是那么贴心。”

  

  

此时门外已经站了一批人,但目测他们之间有几个是惊魂未定的模样。

  

从他们之间窃窃私语的话中可以听出,在这个宅院中,他们都是分别从五个房间走出来的。


其中在认新娘的环节,两对情侣因为没能认出对方,直接被掉落的暗器砸破脑浆,纷纷下线。

  

有早通过的一组情侣刚好见到屋内的场景,吓得脸色发白,瑟缩的站在一个角落不吭声。

  

凌久时看了一圈没什么认识的人,线索太少他也摸不清门道,靠近阮澜烛低声问道“这扇门你有什么线索吗?”

  

阮澜烛冲他俏皮眨眼“等会回去我悄悄告诉你。”

  

此时,门外走来一位穿着中式旗袍的女子,举手投足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,她淡定站在众人前。

  

“各位,我是高府小姐,高苑,各位应该是来参加我婚礼的来宾,三天后将是我的婚礼,届时请各位准时参加。已为各位安排好住宿,请跟我来。”

  

一群丫鬟打扮的女孩鱼贯而入,领着一群感到莫名其妙惶惶不安的人去了各自的房间。

  

路过一处僻静的宅院外,凌久时却意外听见了女人的哭声,声音很小,但细细密密的却很瘆人,激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  

看到他缩了缩脖子,阮澜烛准确捕捉到他细微的动作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

  

“有没有听见一阵哭声,好像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。”凌久时停下步子,指着刚刚路过的宅院。

  

阮澜烛跟着站定,听了一会却没听见任何声响。

  

“要不去看看?”阮澜烛提议。

  

“算了。”凌久时想了想“还不知道这扇门的禁忌条件是什么,万一触发怎么办?”

  

“是在担心我吗?凌凌哥。”

  

正经不过三秒,凌久时白了他一眼。

  

“这里是高家祠堂,外人不许进。”领路的小丫头不知何时居然站在俩人的身后,冷气森森的开口,倒是比那阵哭声还吓人。

  

俩人装出被吓到的模样,点点头,乖乖的跟着回了房间。

  


深夜,凌久时翻来覆去睡不着,起身,却看见阮澜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倚靠着床头,盯了他好一会。

  

“去看看。”像是看穿凌久时起身的意图,阮澜烛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。

  

深夜的高府中,万籁俱寂。

  

杂草丛生的后院内,依旧是阵阵哭声钻进凌久时的耳朵,在这片夜色里显得格外瘆人。

  

祠堂的门落了一把大锁,阮澜烛却不费吹灰之力给撬开了。

  

“不减当年。”凌久时给出中肯评价。

  

“凌凌哥,夸我了?”笑嘻嘻凑上来的阮澜烛得到一个白眼。

  

祠堂内一看就很久没人来过,哭声却在两人进门后消失了。

  

冷风刮过,猎猎作响。

  

祠堂内燃着的烛火随风微微晃动。

  

“我好怕凌凌哥。”阮澜烛趁机挽住凌久时的胳膊,整个人恨不得贴上来。

  

借着烛火的微光,两人试探着向前走,却看见一个排位前跪着一个妇人,身形削弱,宛如一具骷髅,不停的对着排位磕头,咚咚咚的声音听的人慎得慌。

  

直到有血从额间留下。

  

那妇人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,忽然那妇人像是感觉到有人的靠近,猛然回头,双眼深陷在眼窝中,蓬头垢面,眼睛瞪大,嘴里振振有词,细听之下像是在念着一首童谣。

  

高府小姐要嫁人

城中公子排排坐

新娘盖着红盖头

新婚之夜唱儿歌

月老祠下发毒誓

此生只许一人诺

违背誓言血流干

  

末了,那老妇人忽然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,声音突兀,为这夜色祠堂更加增添几分恐怖的气息。

  

她指着凌久时的方向,喊着“负心汉不能嫁、负心汉不能嫁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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