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去北欧当渔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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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澜久】被诅咒的红盖头3—入梦

前情提要:

凌久时偶然进入第十三扇门,又一次遇到阮澜烛。诡异规则变得更加难以捉摸,有人慌不择路逃命,有人偷偷恋爱。这一次门内规则升级,稍不留神就会被红盖头诅咒变成一具被吸干血的尸体,考验还在继续,这一次属于阮澜烛的考验来了…

前文见:1、2  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  

距离婚宴开始还有两天。

 

“死人了。”

 

一大早,凌久时和阮澜烛是被一阵尖叫声惊醒的。

 

是一对一起进门的小情侣,男的被吸成了干尸,而女的是一早起来才发现的,惊惧过后晕死了过去。

 

这一扇门的禁忌条件一直扑朔迷离,凌久时皱了皱眉。

 

“我知道是什么。”阮澜烛靠近凌久时耳边悄悄说着。

 

“是什么?”

 

“忠诚。”

 

“这么虚拟!跟从前的规则不太一样,好像更高级了。”

 

“从第十二扇门之后,禁忌条件已经从某类动作行为上升到精神层面,很难把控,但稍不留神也很容易触发。”

 

阮澜烛挑挑眉“所以,凌凌可要跟紧我,我会保护好你的。”

 

“别贫了,你怎么发现的?”

 

说起原因,阮澜烛的神情也变得认真起来“我做梦了。”

 

“做梦?是我理解的那个做梦吗?”

 

阮澜烛点头“更准确的是门神入梦了,而且我怀疑挑选的对象不只有我,你仔细观察好像每一对入门人中都有一个神色极为不自然的。”

 

凌久时目光看过去,现在门内剩余的五个人,除了他们俩和那个今早剩下来的女孩,就还只有一对情侣,而那男人面色尤为不自然,尤其是看到那具被吸干的尸体后,面色发白的厉害。

 

两人走到一个角落,阮澜烛开始讲昨晚梦中的经历。

 

 

昨日夜晚,阮澜烛沉沉睡去,但转念间,时空场景变换。

 

再睁眼便是置身一间厢房中,身边早没了凌久时的身影。

 

“凌凌”阮澜烛这么喊着,下床开始寻找凌久时。

 

门被推开,是一个陌生的少年。

 

少年个子高挑、皮肤雪白,一头柔软的碎发垂下,眉眼和凌久时有些相似。

 

但阮澜烛十分肯定,这不是他的凌凌。

 

“你是谁?”阮澜烛不记得身边出现过这么一个人。

 

“阮哥,我是凌凌啊。”那人糯糯开口,声音带着温柔,和凌久时平日里的语调大相径庭,却莫名让人想靠近。

 

阮澜烛有些抗拒这种感觉,他皱眉,扫视了一圈发问“这是哪?”

 

“高家宅院啊,我们一起进门的,阮哥忘了?”

 

“不可能,我明明和凌凌一起来的。”

 

“我就是凌凌啊。”那人禽着泪,好不委屈的模样,任谁看了都心生爱怜。

 

阮南烛记忆里,凌久时完全不会做出这幅模样来博取同情,对着眼前这个自称凌凌的人更加厌恶。

 

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了然懊悔的模样,他觉得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不太对,找到凌凌,他先要顺势而为。

 

“先擦擦眼泪吧。”阮澜烛也开启自己的绿茶属性,况且他现在居然莫名其妙换回了男装,这更让他觉得所处的场景古怪异常。

 

“先去找线索吧,过门要紧。”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阮澜烛的脚步可是一点没放慢,嗖嗖嗖几下,人就走的没影了,只剩下被遗落在后面的人喊着“阮哥,等等我。”

 

阮澜烛径直走到高小姐的院落门前,他确定这扇门的门神就是高小姐,而今天莫名其妙的一切都和这个门神脱不开关系。

 

没了以往的绅士态度,门被一脚踹开。

 

高小姐的脸映入眼前,阮澜烛的神情在看到那人后,带着一丝丝的不敢置信。

 

那居然是凌久时的脸。

 

“凌凌。”阮澜烛有些震惊,但还是一把拉过他的手。

 

就在触碰的瞬间,场景再次转换。

 

 

阮澜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古典的中式服装,手里拄着拐杖,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异常眼熟。

 

这人物的打扮似乎是在哪里见到过。

 

但未来得及多想,已经有人在门口喊“老爷,姨娘说她不舒服,是否要去看看。”

 

阮澜烛被突如其来场景的变化弄的有些缓不过神,脚却不受控一般跟着走了出去。

 

“高小姐呢?”

 

阮澜烛想起上个场景结束前,他看到的高小姐就是凌凌的脸,那现在这个场景是否也是一样呢?

 

下人互相间传递了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,谁都没接口回答这个问题。倒是先前在门口叫阮澜烛的小丫头开了口“往日里,姨娘有个心口痛,老爷可是一刻都等不及的要去看,今日怎么问起了小姐。”

 

这丫头,听这语气,阮澜烛就知道她肯定是那个姨娘院子里的人。

 

对于一个陌生人,阮澜烛可没什么耐心“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质问老爷了,我问你,高小姐呢!”

 

小丫头被这幅样子的老爷吓了一跳,慌张的低下头,半晌换了脸色怯怯开口“小姐在夫人屋里刚睡下。”

 

“去夫人那。”

 

马上有麻利的下人引路,阮澜烛抬脚跟了上去。

 

“老爷。”路过花园,有人拦住阮澜烛的去路。

 

不悦抬头,撞见的又是那个类似凌久时的人。

 

“你怎么也在这?”

 

“老爷说笑了,妾身心口疼,去请老爷,下人说老爷不在,妾便自己来了。”那人还是一副摇摇欲坠的让人怜惜模样,好一个小白花,要不是阮澜烛太了解这类人,估计还真被骗到。

 

“这位姨娘来的也是及时,我刚改了路线,姨娘便跟着寻来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身边有姨娘的眼线呢!”阮澜烛的智商和情商碾压这个楚楚可怜小白花可谓是易如反掌。

 

“妾,妾不是故意的,妾只是担心老爷的身体,夫人和小姐如今都病了,老爷过去不免会被人传染。”

 

阮澜烛懒得继续听他说下去,抬手打断“你一个妾,主母病了,倒还穿的花枝招展,不去侍疾,安的什么心?”

 

阮澜烛没再多留给这个小白花一个眼神,马上溜走了。

 

找凌凌,正事要紧。

 

院落里传来轻轻哼唱的曲子,声音暖暖的,小宝宝在摇篮里睡的香甜。

 

阮澜烛看着这个宝宝有些吃惊到不能接受。

 

“这是高小姐?”

 

下人点点头,阮澜烛想跳脚,如果高小姐还是个宝宝,那他的凌凌上哪去了。

 

冷静下来,阮澜烛忽然想到,可以见见这位早逝的高夫人,没准能问出更多线索。

 

“夫人呢?”

 

“小姐生病,药都是夫人亲手熬制的,这会应该在小厨房里熬药。”

 

一行人又匆匆向着小厨房方向走去。

 

厨房外,夫人的婢女看到老爷领着一大群过来,以为又是像以往一样,被姨娘挑唆来训斥夫人的,于是慌慌张张跑进去禀报。

 

不一会,一身素净月长褂衫的人走了出来。

 

浅浅一拜,没有姨娘那种妩媚,多一丝母性光辉带来的柔和感,声音温暖的像是晒干被子带来的舒服感“见过老爷。”

 

抬起头,竟然真的是凌久时。

 

阮澜烛那一刻的欣喜无以言表,伸手要扶起眼前人,场景却霎时间幻化成碎片脱离。

 

“凌凌”声音消散在时空的碎片里。

 

 

再次转场,是一座略显破落的院子外,院内火光冲天,院外来来往往的小厮,打水的,奔走相告的、救火的…

 

阮澜烛经历过两个场景,似乎是明白了一些。

 

他现在可能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空间,走的也许是门神高小姐的记忆。

 

脑中偶尔有片段的闪回,出现的画面都是高老爷从对正室夫人的一腔承诺变成背弃,迎娶姨娘入门,再到被挑唆产生憎恶。

 

原来上个场景里自己熟悉的扳指,扮演的角色,真的是高老爷。

 

“爹爹,救救娘亲。”

 

腿边有被拉扯的感觉,是一个不大的奶娃娃。

 

阮澜烛从这个孩子的眉眼间能看出应该是小时候的高小姐。

 

顺着娃娃指的方向,看见了院内主屋,穿着红嫁衣的夫人。

 

还是熟悉的脸,可眼里却满是绝望。

 

那张脸在火光中刺痛了阮澜烛的眼,几乎是抬脚就要向屋内冲去。

 

“老爷,院内火太大了,还是去妾院落休息吧,火自然会有人扑灭。”

 

又是那道令阮澜烛厌烦的声音传进耳中,阮澜烛暴怒的脾气再也收不住,直接一脚踹翻了这个一直在妾妾妾的人。

 

“滚开。”

 

那人一脚被踹翻在地。

 

阮澜烛安抚的拍了拍高小姐的脑袋“我一定会救出你娘亲的。”

 

说完,头也不回的冲入火场中。

 

凌凌,一定要等等,我会带你回家的。

 

阮澜烛此刻像是感受不到身体被火舌碰触的痛感,拼了命的靠近,只想救下一个人。

 

这一刻,他好似真的感受到当初凌久时在箱女那个门中,眼睁睁看到自己死去的绝望。

 

“不要。”当看到掉落的木头砸中凌久时,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在整个高府上空。

 

那一刻,他也刚好握住了凌久时的手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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